“等你覺得你有足夠的錢再來追我吧!”我抬起驕傲的下巴,對他說道……
不要誤會,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才是個幼兒園的小丫頭,而對象是個比我矮了半個頭、還流著鼻涕的臭小鬼。不要介意我這么小就是財迷一個,因為,我從來都不掩飾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愛錢,怎么,愛錢有錯嗎?沒有!問題就是這么簡單,我只是比別人早些年愛錢罷了……
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也不禁微微一笑,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造就如今這種性格的我大概也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影響了吧。
對了,忘了介紹,我叫藍賀雨,記住,千萬不要讀成“藍河魚”,讀小學時一個小孩就是因為他的發(fā)音不標準,成了我的小拳頭下的犧牲品,F(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是二十五歲的大人了,雖然在很多朋友眼里我仍然是個脾氣壞,一切向“錢”看的“小丫頭”,但我的確是個年滿二十五的女人了。在公司里,我更是綽號最多之首,不過基本上都和“吝嗇鬼”、“守財奴”、“母老虎”之類的大同小異吧。我不是不會介意,但是,在我看來,介意也無濟于事,所以,我選擇了漠視。
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頗具規(guī)模的傳媒公司,而我所擔任的職務(wù)和我的工資只能算是勉強讓我能成為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產(chǎn)階級,所以,自然不能滿足我那填不滿的對于錢的欲望,所以,當我下班,就搖身變成某高級會所的服務(wù)生。喂,看清楚!的的確確是個正規(guī)會所的服務(wù)生而已。不要大驚小怪,雖然我已經(jīng)榮升為中產(chǎn)階級,但是怎么可以滿足,不過是兼職而已不要那么驚訝。
第一章
撓了撓生疼的頭,我的手繼續(xù)在電腦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打著,叼著煙的嘴不停的詛咒著,而被我罵得半死的當然是給我安排這些要死任務(wù)的上司。雖然這樣的深夜,在家里的咒罵誰也聽不見,但是,至少我能讓自己不滿的心情稍微暢快些。
抬頭看看不遠處墻上的鐘,指針告訴我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十三分了。“我的美容覺!”我說得咬牙切齒,將吸盡的煙頭摁熄在鼠標旁的煙灰缸里。敲完最后一個字,我長長吐了口氣,墻上的指針指在了十二點五十七分……我將自己“丟進”被窩里。
“師傅!我說你倒是能不能快點呀!”我嚷著對出租車師父說道,看著不動的塞車大隊和我眼中轉(zhuǎn)動的“異!笨斓挠嬞M器,我嘔得都快哭出來了,“那該死的臭老板!該死的鬧鐘……”“小姐,”師傅當然巴不得那車隊能再塞得更遠些,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他輕松得口氣說道,“你急也沒有呀,你瞧瞧這塞成這樣……”口氣中哪有一絲絲無奈,滿嘴輕松……
當我飛奔著走進公司大樓,前臺小姐阿潔從抽屜里拿出一袋餅干給我,說道:“賀雨,老板正吵著說你怎么還沒來呢,看起來火氣不小,你小心點!薄芭叮x謝啦,早餐!”我奔向快關(guān)閉得電梯,道謝說得一點都不誠懇。
“啪!”當我打開老板的門,一本不薄的文件夾從我臉邊斜飛過去掉落在地上。我撿起文件夾,向面前這個“殺氣騰騰”的男人走過去,包著餅干渣的嘴中不清楚的說道:“你謀殺呀!你昨天去風流快活,我可是熬夜幫你整理今天的重要資料呢,居然連感謝的話都沒一句!”“是嘛!”口中沒有半點悔意,“如果你再來晚十幾分鐘,公司的損失恐怕會讓你這個吝嗇鬼自殺一百次都嫌不夠!薄昂撸 蔽冶亲映鰵,說道,“沒關(guān)系,只要我的工資沒損失就ok!”“哼,守財奴!”他接過我手中的文件夾,打開仔細看了起來?粗媲斑@個男人,我的上司……我最大的“恥辱”!沒錯,這家伙就是和我從幼兒園就在一起的那個流鼻涕的破小孩,這是什么鬼孽緣呀!為什么我自以為自己找到不錯的工作,可是對象卻是這個幼兒園一直到大學都在一起的青“霉”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