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雨穿著一件紫色低胸鑲亮片小禮服,清秀的五官上了一層厚厚的妝,睫毛膏刷出黝黑的墨睫,一頭微鬈的長發(fā)像波浪般垂放而下,她的手上拿著酒杯,晶亮的瞳眸正盯著好友香君的動(dòng)作。
香君穿著一件粉紅無袖低胸絲質(zhì)禮服,烏黑的頭發(fā)盤在腦后,臉上的妝晶瑩透亮,像上了妝的芭比娃娃般,美麗動(dòng)人。和她一比,梁秋雨則像個(gè)陶瓷娃娃,全身僵硬得不得了,但仍難掩美麗。
“陳董,我敬你!毕憔龑⒕票旁诖竭呡p啜一口,喝完后還不忘眨眨水亮的眼睛,一臉?gòu)擅摹?br /> 粱秋雨仔細(xì)瞧著,再依樣畫葫蘆!瓣惗乙簿茨!彼室庋b得嗲聲嗲氣,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頓時(shí),胃好像著火了,又熱又燙。
“唉呀!這位小姐的酒量真不錯(cuò),我喜歡!标惗[著一雙色眼,猛盯著梁秋雨豐滿的胸部瞧。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手在梁秋雨的臉頰上捏了一下。
“我叫小雪。”
“小雪,你真是人如其名,皮膚自得像雪一樣。”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摸她細(xì)如凝脂的皮膚。
“謝謝陳董的稱贊!彼勒哳^,吃我豆腐!雖然心里氣得半死,梁秋雨臉上仍堆起笑容。
“小雪,再喝一杯。”陳董幫梁秋雨空空的酒杯倒?jié)M酒,意圖非常明顯,存心想灌醉她。
梁秋雨眉心緊蹙,原來酒沒有想像中好喝,喝了之后肚子挺不舒服,她真不想再喝第二杯。“陳董,我不太會(huì)喝酒吶!”她的跟睛飄向香君發(fā)出求救訊號。
“陳董,小雪是新來的,我?guī)退,好不好?”香君整個(gè)人軟軟地靠在陳董的身上撒嬌地說。
“好,你喝,你喝!弊詈脙蓚(gè)人都醉了好陪他出場。他心里盤算著。
香君拿起桌上的杯子幫她擋酒,看她一口接著一口,梁秋雨佩服得不得了。
可是,不論香君怎么檔,陳董還是找空檔,將一杯酒端到梁秋雨面前,“小雪,輪到你喝了。”
梁秋雨表情幽幽怨怨,她現(xiàn)在的身分是酒家女,不喝酒似乎說不過去,心里雖有千百個(gè)不愿意,她還是乖巧的接過陳董手上的杯子一飲而盡,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全身好熱,怎么會(huì)這樣?梁秋雨轉(zhuǎn)頭看了香君一眼,她看起來好端端的,自已卻十分不舒服。
“小雪,,你說不會(huì)喝酒,卻喝得這么猛,寶貝。你真是……來,讓我抱一下。
柔秋雨的肚于咕嚕咕嚕叫。她臉色很難看,偏偏這個(gè)老色鬼又往她的身上貼靠過來,看著他微凸的肚子越來越近,色欲薰心的臉越來越大。只好拼命移動(dòng)屁股往墻角靠,直到退到無路可退。
陳董覺得有趣極了,他咧開厚厚的嘴唇說:“沒地方逃啦!來,我抱一下,讓你感受我的體溫!
好惡心的感覺!
他的身體一接近,她就聞到濃濃的狐臭味,他竟還要她感受他的體溫!
惡!她的肚子一陣翻滾,一股酸氣從胃升到嘴里,她唏哩嘩啦地吐出來。
“!”陳董發(fā)出慘叫聲,因?yàn)榱呵镉晖略谒耐壬希?br /> “。 痹谧娜艘柴R上發(fā)出驚呼。
現(xiàn)場一陣混亂,陳董的朋友緊急拿著濕毛巾幫他擦拭,香君頻頻向他道歉,梁秋雨則愣在一旁,看著陳董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的心涼了半截。
“唉!我早就說過你不適合,你偏不信。”香君嘆口氣說。
“我也不知道會(huì)這樣,對不起!绷呵镉甑椭^認(rèn)錯(cuò)。剛才發(fā)生的情節(jié),現(xiàn)在想起來還挺糗的。
“哪有人喝烈酒是干杯的,又不是啤酒,你沒有看見我都是小口小口的喝嗎?”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的胃會(huì)不舒服!彼腥淮笪。
“笨蛋。”
“任由你罵,只要你不生氣就好!
“要不是因?yàn)榫频晔俏壹议_的,今天的事根本無法收場!毕憔闪肆呵镉暌谎。
“今天我才知道友情的可貴,友情萬歲。”梁秋雨極力計(jì)好香君,她可不希望十年的友誼因?yàn)檫@件事而受到影響?粗糜讶绱说吐曄職猓憔闹械呐鹨蚕艘淮蟀。“好啦!不罵你了,你的胃有沒有好一點(diǎn)?”
“舒服得很,吐完就好了”見香君沒那么氣了,,梁秋雨放下心中一塊大石。
“那就好!彼滩蛔u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