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鈞的問題可不是那么好回答,我抬頭看對面的母親一眼,她頭都沒抬,毫不避諱地解釋我的身份,“我女兒。”明明雙腳已經(jīng)站在了酒店門口,我卻再一次踟躕起來。現(xiàn)在這個時候,說不緊張是假的。若干次試圖提起了腳,又放下。我的行為實在愚蠢透頂,搞得酒店大廳的服務生頻頻對我側(cè)眼相看,走過來笑容可掬地問我是否需要什么幫助。我回了他一個笑容,再深呼吸一口氣,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一切都好,然后踩過明亮得可以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穿過酒店大廳,走到前臺,以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語氣開了口!拔壹s了人見面,我想知道她現(xiàn)在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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