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書描述的是屌絲女胖子倒追醫(yī)學天才的故事。其萌點多,創(chuàng)意新!作者乃黑龍江省作協(xié)成員,已出版多本暢銷圖書,文筆老道精煉!擁護讀者眾多。2、故事情節(jié)歡萌,甜暖治愈,其書中段子廣泛流傳于讀者之中。封面一經放出,既有影視公司前來聯(lián)系版權。3、圖書集中資源強勢宣傳,硬廣已在魅麗文化旗下各大雜志平臺投放,各大微信、微博和貼吧平臺上進行連載和宣傳,讀者好評無數! 封面由微博粉絲投票選取,七稿定封面,讀者驚呼封面“暖”“萌”“簡直甜炸了”!前期預熱火爆!作者微博同步火熱宣傳! 本書簡介: 這是一只笨重可愛的蝸牛和一個醫(yī)科天才你追我趕的故事。陳輕戒掉零食,撿起繁重學業(yè),只為爭取一個和夏東拓修成正果的機會。“夏東柘我想做你女朋友。”“不好。”“夏東柘,做我男朋友吧。”“你這句以前說過。”“有嗎?”“有,我們認識的第三百五十二天,下午三點,學校報亭旁。” 作者簡介: 梧桐私語,本名吳瓊,臺灣筆名蕭珊,黑龍江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都市情感作家,新銳懸疑推理作家,出版《遇見最好的你》《刑警手記之逝者之證》等多部暢銷書,天生樂觀,偶像是櫻木花道,新浪微博“梧桐私語-臺灣蕭珊”。 目錄: 自序AletterfromSiyu Chapter1蝸牛紀年 蝸牛爬行的最高時速是8.5米/小時,陳輕覺得,她追夏東柘,比蝸牛還慢。 Chapter2花兒且開 如果悲傷的時長有三秒,那我是活在第四秒的人,他說:“陳慢慢你的腦回路太短了,我怎么有點喜歡呢?” Chapter3你知道嗎 “保守的算,我的人生已經走完三分之一了,沒多少時間能浪費了。” “所以,在一起嘍。” “不是,我想讓你追我看看。” “……” Chapter4匆匆而過自序AletterfromSiyu Chapter1蝸牛紀年蝸牛爬行的最高時速是8.5米/小時,陳輕覺得,她追夏東柘,比蝸牛還慢。 Chapter2花兒且開如果悲傷的時長有三秒,那我是活在第四秒的人,他說:“陳慢慢你的腦回路太短了,我怎么有點喜歡呢?” Chapter3你知道嗎“保守的算,我的人生已經走完三分之一了,沒多少時間能浪費了。”“所以,在一起嘍。”“不是,我想讓你追我看看。”“……” Chapter4匆匆而過我們不是沒有遇見過,只是遇見你時,你在忙著遇見另一個。 Chapter5AuldLangSyne我曾以為我們能永遠在一起,可以擠一個被窩,同喝一瓶礦泉水,分享所有的秘密,直到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青春就是一個可以許下許多愿望,再把它們一一打碎的年紀。Chapter6奔跑的蝸牛陳輕:曾經害怕過的長大真的到來,發(fā)現(xiàn)沒想象中那么可怕,無非可以說真心話的朋友一個個不見了。夏東柘:嘀嘀咕咕說在什么呢?給你鎮(zhèn)好的西瓜不吃就不涼了。陳輕:來啦來啦。 終章陳輕的戀愛日歷 不算尾聲的尾聲 番外 壞女生 特別附贈:暖萌小段子38則幸得相逢,情深不負,喜歡一個人就在那么一瞬間,毫無理由沒有防備,在很多人眼中,胖子是丑的蠢的粗鄙的,可是不管是怎樣的一個女生,她都渴望被愛,哪怕是胖子。陳輕就像生活在二次元里的另一個我,然而我們之間最大的不同就是之于愛情,她始終沒有放棄,那么積極,那么陽光。——讀者式子 私語故事里的人物總能讓我看到一些熟悉的影子,故事里的人未必高高在上,卻能在你心里最柔軟的地方予以觸動,會心一笑。——酒小七 我喜歡這個胖姑娘的故事,可愛又積極,希望你和我一樣喜歡。——桃桃一輪Chapter1蝸牛紀年蝸牛爬行的最高時速是8.5米/小時,陳輕覺得,她追夏東柘,比蝸牛還慢。想要讓一個人清楚地說出四年前的某天她在哪里、見過誰、說了哪些話,平心而論,這要求很強人所難?僧敹龤q的陳輕站在病床前,看著床上那具停止心跳的軀體,她的腦子里卻能清晰地浮現(xiàn)出四年前的畫面,關于堂姐的那場婚禮。那天,她第一次見到他。 婚宴的樂聲還在持續(xù),陳輕坐在桌旁,慢吞吞地吃東西。因為嘴巴塞得太滿,她說話有些含混不清:“姨媽,夠了。”“多吃點。”和藹的三姨媽哪里管這套,不迭地給她添菜,眼睛卻悄悄瞟向了鄰桌,說,“那是你夏伯伯家的二兒子,比你大五歲,醫(yī)學碩士,我想把他介紹給你表姐,你覺得怎么樣?”這種七大姑八大姨專長的話題,陳輕早習以為常,咽下嘴里的東西,她抬起頭,手托著下巴,端詳起那人:“長得還可以,就是人太瘦了,難免會有體虛之類的毛病,三姨媽,為了我表姐的終身幸福,慎重。”說完她安慰似的拍了拍三姨媽的手背,低下頭繼續(xù)和盤里的豬蹄“搏斗”。這東西肉少,吃著還特費勁。唉,找罪受!舉著筷子,她臉皺得緊緊的,似乎面對著一件讓她異常為難的事情。夏娉婷盯著陳輕瞧了一會兒,終于被她一本正經的吃樣逗笑了;剡^頭,夏娉婷捅了捅夏東柘:“人家姑娘說你太瘦,體虛呢。”嗯?夏東柘轉頭,目光順著夏娉婷示意的方向最終落在陳輕身上,只是在那寬寬的背上掃了一眼,他便搖搖頭:“胖子體更虛。”聲音低沉配合清晰的吐字,夏東柘的話讓坐在周圍的人動作都是一滯。包括陳輕。鋼琴曲柔緩地飄蕩在草坪上空,人聲不知何時起竟悄然消失了,草坪被重物碾壓發(fā)出的“咯吱”聲由遠及近,最終在他腳邊戛然而止。夏東柘放下筷子抬起頭,有些好笑地看著陳輕還有她手里的盤子:“你不會想用這塊豬蹄敲暈我吧?”“把這個分了。”陳輕說,“分這個需要力氣,如果你能用筷子把這塊豬蹄上的肉分下來,我就向你道歉。”明媚的陽光照在陳輕圓圓的臉上,她眉眼疏淡,輕抿的嘴角透著認真。十九歲的初遇好像一幅顏色鮮艷的絹畫,并沒因為時間而暗淡,不是她記憶力有多好,只是她時常拿出來想念回味一下罷了。二十歲那年的春天,當陳輕又一次回想那段記憶時,美好的畫面因為一個人的插話不得不中斷了。 “那后來呢?”陳輕抬起頭,看著頭發(fā)定形的有如刺猬的貝斯手,抿了抿唇,說:“他辦到了,我就向他道歉了。”“然后呢?”“沒了。”“啊……”吊高的情緒倏然墜落,貝斯手掃興地揮了下細長的胳膊,轉身朝門外走去。“真沒勁”三個字隨著簡易門的閉攏被輕輕隔在門外,門里的陳輕托著下巴,坐在椅子上,兩眼放空,想著沒告訴貝斯手的后續(xù)。陳瑤的婚禮結束,陳輕在酒店外明黃色的路燈下找到了夏東柘。入夜,氣溫微涼。披著米色外套的夏東柘身形頎長,臉上有著和年紀不符的沉穩(wěn)氣質。他正同朋友說著話,冷不防發(fā)現(xiàn)白天酒席上的女生竟站到了身旁。“還要我?guī)湍惴重i蹄嗎?”結束了和朋友的交談,他轉過身,打量著陳輕。打量完,他不禁有些想笑,小姑娘不都是很在意自己體重的嗎,這個陳輕怎么忍心讓自己胖成這樣?陳輕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她摸摸鼻頭,坦然地回望他:“我爸和我說過,長大了找對象,要找個肯為我分豬蹄還分得好的,今天就遇上你了。”第一次同男生表白,陳輕臉頰泛起微微的紅,她目光下移到了夏東柘襯衫的第二顆扣子上,小聲說:“表姐有喜歡的人了,沒和三姨媽說。我還沒男朋友,你缺女朋友嗎?”她聲音很輕,輕得不敢確定夏東柘是否聽得清,就在她不確定自己表現(xiàn)得是否還好時,夏東柘竟手插著口袋,彎腰湊近了她。他的呼吸溫熱,熏著陳輕的臉,好像一根小羽毛撓著腳心,癢癢的,讓她不自在。他是要答應嗎?還是直接拒絕呢?陳輕有些緊張地想,可她沒想到,夏東柘只是瞧了她一會兒,繼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轉身走了。他把她的表白當成了少女無知的戲言了。陳輕輕聲“哦”了一下,這算是被拒絕了吧?伤芟矚g他分豬蹄的纖細白手,怎么辦?要不,再試試? 陳輕抹抹鼻頭,想起今天是她追求夏東柘未遂的第……她歪頭想想,唔,第三百七十九天。她拿出手機,在日歷工具的“今天”那欄打了個勾。認識夏東柘的第三百七十九天,陳輕被陳瑤叫去她的分手典禮,駐唱。 堂姐是個任性的人,去年的婚禮有多風光,現(xiàn)在這場分手典禮就有多不遜色。陳輕手撐著下巴,頭腦放空才幾分鐘,身邊便飄來了濃重的香水味。她扭過頭,看著一席真絲禮服的陳瑤站在她身側,尖跟鞋“嗒嗒”地點著地,神情不悅。陳輕后知后覺地“啊”了一聲,問:“怎么了?”“怎么了?你說呢?”陳瑤狠狠瞪了陳輕一眼,拽起她便往外走。陳瑤個高腿長,步子大,沒走多遠,體重太有“優(yōu)勢”的陳輕便上氣不接下氣了,她撫著胸,說話仍是徐徐的:“陳瑤,你讓我唱三首歌我不是唱了嗎?還要我干嗎?”怒氣甫定的陳瑤頭都沒回一下,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你是來幫我調劑分手典禮氣氛的,現(xiàn)在有人讓場面尷尬,氣氛需要你,我也需要你。”順著陳瑤的目光放眼望去,陳輕懂了,她看到了一身白西裝的衛(wèi)城手挽著一個打扮清麗的年輕女人,并立在草坪上。前任來砸場。“姐,沒事的。”同陳瑤在紅毯前分手,陳輕這么安慰她,可有些問題陳輕始終想不通,陳瑤和衛(wèi)城結婚一年便閃離,分手就分手好了,有什么好較勁的呢?輕輕嘆氣,她邁著步子慢悠悠地走向正喝酒吹牛的樂手,說:“再唱幾首歌制造下氣氛。”鼓手揮起棒槌,“咚”地敲了下鼓面:“唱什么?”是啊,唱什么呢?陳輕捏著下巴,發(fā)愁。唉,這一天天,總有這么多事情讓她發(fā)愁。 潘安安遠遠便看見陳瑤朝他們走來,示威似的,她挽緊了衛(wèi)城還不忘再往他身上靠靠,姿勢就位后,她朝已經走近的陳瑤打招呼:“好久不見啊,陳瑤。”“你們怎么來了?”陳瑤臉色難看,強壓著怒火。樂隊的前奏卻在這時緩緩而起,陳輕開始唱歌。她聲音舒服,臉上的表情如同聲音一樣,平淡、舒服,有陳瑤的朋友知道她和潘安安的過節(jié),借著聽歌的由頭想把陳瑤拽走。陳瑤倔強地不肯走,至于潘安安,那就更不肯罷手了。“陳瑤,你這話就不對了,開分手派對我和衛(wèi)城當然要參加,你可是和我未婚夫分的手啊。”“你!”潘安安是沒興趣痛打落水狗的,她譏笑著看了陳瑤一眼,目光移到了幾米外的臺上。四周裝點著白色團花的舞臺上,陳輕安靜地在唱歌,潘安安的聲音夾在曲聲里,刺耳地傳到了臺上。“你妹妹歌唱得不錯,就是怎么那么胖?陳瑤,是家族遺傳嗎?”剛好是間奏,陳輕舉著麥克風輕聲回道:“我是藥物性肥胖,不遺傳。”她聲音不大,有氣無力的。潘安安心想,陳瑤的妹妹比陳瑤還包子。她擺擺手,正準備開口,卻聽見陳輕出聲喊她:“漂亮姐姐,我唱首歌送給你吧。”漂亮姐姐?潘安安得意地看了眼陳瑤,說:“好啊。” 這次,陳輕沒在選曲上有什么為難,和樂隊耳語幾聲,她便開口唱了起來。舒緩的曲調,婉轉的英文,臺下的潘安安聽得有些飄飄然,她深情地看了眼衛(wèi)城,余光也掃過一邊的陳瑤,神情越發(fā)得意。一曲終了,潘安安拍了兩下巴掌:“不錯。”陳輕如釋重負地笑了:“你喜歡就好,我姐結婚時我唱的就是這首《Iloveyou》,后來她離婚了。”才輕松下來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潘安安的臉黑得嚇人,衛(wèi)城的臉色也不好看,陳瑤則捂著肚子,笑得臉都快變形了。 “妹,姐給你點個贊,太牛了!”后臺,白色帷幕被掀起又落下,捧著一大盤吃的陳瑤走近,對椅子上奄奄一息的陳輕豎起了拇指。“累了吧,先吃塊慕斯蛋糕,補充下能量。”放下托盤,陳瑤手捧蛋糕,舉到陳輕嘴邊,態(tài)度要多狗腿有多狗腿。陳輕也沒客氣,就手拿了一塊吃起蛋糕:“姐,你要記得有理不在聲高。”“嗯嗯。”“要記得。”“記得了。”“怕你忘,默念一百遍給我聽聽。”“陳輕,得寸進尺了是吧!”“你看你又高了。”陳輕接過蛋糕,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神情。“……”沒話說的陳瑤抿抿嘴,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她一直覺得陳輕是慢吞吞的,做事不愛強出頭,不爭也不會搶的人,可有時她又覺得陳輕是個很顛覆的人,譬如今天,再譬如夏東柘。“對了!”她想起了夏東柘,“你的夏醫(yī)生那邊有進展了嗎?”唔……這個,陳輕歪著頭,正想著應該怎么回答,外面突然傳來了驚呼聲。“殺人了!出人命了!救人。” “這是怎么了?”陳輕猛地起身。一路狂奔出門,等陳輕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尖叫的人是潘安安時,她的腳步慢了下來,她扯住陳瑤,問:“姐,什么情況?”“什么情況?當然要看看才知道了!”沒讀懂陳輕動作里的潛臺詞,陳瑤拉起她繼續(xù)朝泳池狂奔?粗惉幠枪膳d奮勁兒,陳輕上氣不接下氣地想:姐啊,我的意思是咱能不去湊潘安安的熱鬧嗎?可哪有人理會她呢。 矩形泳池旁聚滿了人,潘安安站在里圈,尖叫著尋求幫助:“你們誰能下去把那個瘋子抓上來,衛(wèi)城快被打死了。”天氣冷,泳池水淺,淹不死人,加上事出突然,人們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時之間竟沒人反應過來。陳輕站穩(wěn)腳跟,沒來得及好好地喘口氣,便被憑空而下的水濺了滿臉,她“噗”了一口睜開眼,發(fā)現(xiàn)泳池里衛(wèi)城倒是沒死,只是真被揍得很慘,臉青了不說,還毫無還手之力。剛剛的水花就是他倒在水里濺起的。揍他的是誰?她看向正揮舞拳頭的人,發(fā)現(xiàn)是個梳著半寸的高個子少年。少年動作利落,咬緊的牙關讓他的表情看上去肅殺懾人,看得出這少年是真恨衛(wèi)城,難怪沒人敢上去幫忙。身旁的陳瑤興奮地喊著“漂亮”,手跟著少年的動作舉起落下,要不是陳輕拉著她,說不準陳瑤會跟著跳下去參戰(zhàn)了。“陳瑤,你什么意思?!”收起哭腔的潘安安瞪向陳瑤,陳瑤卻有恃無恐地雙手叉腰,說:“沒什么意思,看熱鬧啊,看熱鬧你也管?”“你!”“我怎么了?”池里潑水,岸上起火,眼見著情勢越發(fā)混亂了,終于有后知后覺的人跳下了池子。“你相好上來了,你還不去看看?”指著有如落湯雞上岸的衛(wèi)城,陳瑤的心情別提多好了。“妹,幫個忙,幫我把這位壯士送走,一會兒讓潘安安逮到他又有得煩了。”高興之余,陳瑤不忘囑咐陳輕。“那你干嗎去?”“我去看熱鬧。”陳瑤的背影歡快地跳出了視線,等陳輕轉頭再找那少年時,哪里還有人影啊。“去哪兒了呢?”陳輕撓著頭,決定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清明的假期眨眼間便過去了,甚至沒來得及幫陳瑤分析出那個少年的身份,陳輕就登上了返校的火車。 陳輕的老家最早只是一個城市的分區(qū),陳輕出生那年,據說因為上頭一道改革促建的命令,這個有點土氣的地方有幸改頭換面,一躍成了地級市。說是市,可市與市還是不同的,好比陳輕的老家和她讀書的城市,兩者間不過隔著兩個小時的車程,一個是普通的三線城市,一個是祖國的經濟樞紐大都會。人也是如此,比如住在陳輕隔壁寢室的姐妹四人組,因為是本地人,她們說話的口氣總是給人一種距離感。好比此刻,來傳達消息的四人組之一,說話就是過分的言簡意賅。“支書,老師叫你去辦公室一趟。”哪個老師,哪個辦公室都沒說,打開的門便“砰”的一聲在面前關上了。木門的震顫聲嗡嗡地響在耳邊,陳輕握緊行李箱的手松了松,心里默然嘆氣:這個團支書可真不好當啊。盡快安置好行李,她鎖好房門出了寢室樓。想來想去,她覺得輔導員找她的可能性最大。輔導員辦公室在六寢室樓一層,離女生住的八寢室樓不遠,才走到一食堂門前,陳輕突然聽到有人叫她。“陳慢慢,我的姑奶奶,你倒是快點,一群人都在等你開會呢!”川天椒風風火火地跑過來,拽起她便往六寢室樓跑,手勁大得讓陳輕直皺眉。“不是才放完假嗎?開什么會?”“老趙跳槽了,咱們換了新輔導員,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不知道新導這火怎么燒。”川天椒鄙視地看了眼陳輕,“你啊,消息太滯后。”陳輕“哦”了一聲,想起那個和她一同進到燕北大學的輔導員老趙,心里突然有些難過。那是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老師,整天扎著馬尾辮,走路生風,說話脆生生,對她不錯,讓她當了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團支書。唉,老趙。嘆完氣,陳輕想起了新導員,問:“新輔導員人怎么樣,和氣嗎?”“和氣不和氣我不知道,但有個特性是肯定的。”“什么?”“特別帥!”“……” 等陳輕站在輔導員辦公室,透過層層疊疊的人頭看見桌案后面那雙細白的手后,她也不得不承認,新輔導員真的很帥。“大一新生的軍訓定在節(jié)后一星期開始,各班的班干部安排好人去體育館領軍訓服,另外,七班的班干部是哪個?”“喊你呢!”川天椒壓低聲音,用手捅了捅陳輕,“老師,她是七班的團支書。”“系里有個轉校生,教務處安排插進七班,班干部注意下新同學的協(xié)調工作……有什么問題嗎?”新輔導員的目光定在陳輕舉高的手上。他眼神明澈,看得陳輕有些不好意思,她放下手,扯著衣角,問:“老師,你是博士生,該是我們的兼職輔導員吧,你什么時候卸任?”“你懷疑我的能力?”輔導員挑挑眉。“不是。學校不贊成師生戀,你做我老師,我不好追。”一言既出,周圍的同學都朝她投來訝異而曖昧的目光。陳輕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回望著那人。“在新老師接替我之前。”想了想,輔導員又補充,“至少我要在這個崗位上一年。”那口氣好像在說:至少未來一年里,我是安全的。陳輕失望地“哦”了一聲,轉念一想,又有些高興,至少這一年里,她能經常見到他了。哎……夏東柘怎么就成了她的輔導員呢?忽上忽下的情緒里,她聽見夏東柘問:“還有其他問題嗎?”“沒了。”“沒了那就去領軍訓服,有情況打電話溝通,我的號碼是……”隨著一串號碼的報出,四周響起一片掏手機的聲音。 會議結束,陳輕隨著人流走出辦公室,川天椒走在她身旁,正想問她什么,人忽然被直直地撞飛了出去。“誰啊?”川天椒揉著腰,生氣地回頭,發(fā)現(xiàn)竟是一起開會的同學。“閆爽,你干嗎?!”“不干嗎,就是好心提醒你,交朋友要看對象,不要亂交朋友。”閆爽甩了甩長發(fā),走了。川天椒氣憤地想追去理論,被陳輕一把拽住了。“陳慢慢,你就甘心被他們這么欺負?”“也沒有欺負啊。”捂住川天椒又想尖叫的嘴,陳輕笑了下,“也就是讓她們占點口頭便宜嘛。”川天椒翻了個白眼,拽下陳輕的手:“陳慢慢,你說你一直喜歡的人就是夏導嗎?”陳輕點點頭。“難度系數不低,而且估計你敵手不少。你沒看閆爽記趙導號碼時那眼神亮的。”“記了也是白記。”陳輕眼睛彎成一道,“他的私人號碼不是這個。” 大學里的八卦一向傳得有如臺風過境,不到半天,大家都知道了陳輕喜歡新輔導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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