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得到神功秘籍,我以皇妃的身份,代表黃瓜醬,苦瓜醬,西瓜醬……還有楊楊楊……楊梅醬消滅你喲! 一個是對女人過敏的高冷大皇子一個是胸?zé)o大志的蠢萌傻白甜為了世界和平……你們還是不要再翻白眼了…… 最笑料百出妖里妖氣的后宮趣史看草根皇后如何一步一步擒住帝王心 本書簡介: 楊梅醬賣得好好的,某天老爹突然爆料祖上有本神功秘籍!為得到秘籍,拓跋夜雪以皇妃的身份,兼職女將軍出征,還打了個小勝仗。皇帝老頭高興得老淚縱橫,當(dāng)場把唯一的兒子送給她當(dāng)賀禮!當(dāng)今皇子殿下何許人也,這禮誰敢要?!為了世界和平,夜雪翻墻逃了……“聽說你對女人過敏?”“嗯。”“那我……?”“你算么?”…… 作者簡介: 籽瀲,生在川蜀一帶,出生理工學(xué)院的異類文字作者,現(xiàn)定居深圳。閑暇之余動筆創(chuàng)作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以歡樂幽默的文風(fēng)擅長。已出版《將軍的第二次初戀》,《一朵寨主壓海棠》。 目錄: 第一章:龍門鎮(zhèn)中神秘人第二章:全球速遞圣旨到第三章:殿下,雇主,傻傻分不清楚第四章:初見他的眼第五章:殿下開路殿下掩護第六章:我們家殿下只許看不許摸第七章:將軍威武,智商偏低第八章:賜婚這種俗事兒第九章:本將軍專業(yè)修理各種掉鏈子第十章:有人在動怒,有人在動心第十一章:你這矯情的小妖精第十二章:讓我愛你,江山為聘第十三章:將軍婚后的幸福生活好喜歡女主的性格,各種蠢萌,但又很勵志,從龍門鎮(zhèn)的“女痞子”到救國安邦的女將軍,這樣的女性,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是值得尊敬和稱頌的。所幸殿下對她的愛至死不渝,即使繼位稱帝也對她愛護有加,兩個身殘志堅的人物,他們的愛情卻是完美的。 ——讀者晨晨 非常萌的皇子的設(shè)定,有點小傲嬌,不過好可愛,夜雪這個暴脾氣一天能讓他過敏幾次? 江山為聘……沒想到殿下最后會把皇妃之位給她,這應(yīng)該就是情到深處什么都是浮云。 看到高夫帥莫名的會自動代入蔣勁夫的臉,肯定是他二貨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葉云兒想上位真心難,不說別的,就夜雪身上的霸氣就能導(dǎo)致小3團滅,果斷秒了這個不長眼的娃! ——讀者小方萌萌 好喜歡女主的性格,各種蠢萌,但又很勵志,從龍門鎮(zhèn)的“女痞子”到救國安邦的女將軍,這樣的女性,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是值得尊敬和稱頌的。所幸殿下對她的愛至死不渝,即使繼位稱帝也對她愛護有加,兩個身殘志堅的人物,他們的愛情卻是完美的。——讀者晨晨 非常萌的皇子的設(shè)定,有點小傲嬌,不過好可愛,夜雪這個暴脾氣一天能讓他過敏幾次?江山為聘……沒想到殿下最后會把皇妃之位給她,這應(yīng)該就是情到深處什么都是浮云?吹礁叻驇浤臅詣哟胧Y勁夫的臉,肯定是他二貨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葉云兒想上位真心難,不說別的,就夜雪身上的霸氣就能導(dǎo)致小3團滅,果斷秒了這個不長眼的娃!——讀者小方萌萌 蕭風(fēng)吟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實際上從夜雪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屋里的時候,一盤很大的棋局就已經(jīng)開始。夜雪拒婚逃走,他并沒有馬上抓她回來,而是利用跟她生意上的關(guān)系,花重金誘她到客棧,故意不避諱,讓她發(fā)現(xiàn)一些秘密,使得她毫無防備的掉進他布置好的陷阱,拉近兩人的距離,朝夕相對,成功讓她動了心,夜雪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所有的巧合,其實都是某人的精心策劃。故事真是太好看了,看不夠。——讀者帶我飛兩個月前,龍門鎮(zhèn)。佟三娘笑容可掬,抱著一大堆男子的衣裳站在試衣間外,沖里頭試衣裳的客人說道:“夜雪妹子可是咱們龍門鎮(zhèn)的一枝花兒,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不穿,更好看!”“瞎說!”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一個俊秀的少年從里走出,只是那眉宇之間的桀驁狂妄與男子略有不同。“怎么樣,夠不夠清爽?”“呀呀呀,清爽,清爽!”這是佟三娘店里的?,每個月都會上這兒來買一套男裝,但她從來不給錢。佟三娘在龍門鎮(zhèn)開連鎖黑店二三十載,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么強有力的對手!佟三娘觀察著眼前這個漂亮女娃的表情,一邊幫她整理衣衫不敢怠慢,多年的黑店生涯讓她忍不住八卦起來:“也有八年了吧?呵呵,夜雪妹子每個月都會到鎮(zhèn)南去給神秘人送楊梅醬,可有見過……他長啥樣兒?”女孩對她的問題顯然不感興趣:“就這件啦!”又是砰的一聲響,黑店門口的招牌和大地來了個熱烈親吻。“銀子等我賣完楊梅醬就給你送過來!”佟三娘望著迅速消失不見的女子,恨恨地說:“渾蛋!黑吃黑上癮了還!”眼前突然出現(xiàn)漂亮女娃的臉,她頓時三魂嚇沒了二魂,“你……你不是走了嗎?”“嘻嘻,剛忘記告訴您,我還從你店里順了雙靴。”女孩笑瞇了眼,拎著白色長靴在三娘面前晃了晃,“謝啦!”說罷,她咻的一下不見了人影。“拓……跋……夜……雪!”佟三娘雙手叉腰,指著漂亮女娃消失的方向大罵,“不就是仗著你爹是開武館的嗎?能打了不起呀?從小練武了不起呀?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娘我是吃什么長大的!……”黑店小二對老板娘每月一次的咆哮習(xí)以為常,他們老板娘天不怕地不怕,在這座龍門鎮(zhèn)開黑店歷史悠久,名聲在外,被她坑過的人可繞龍門鎮(zhèn)兩圈?勺源虬四昵氨荒莻賣楊梅醬的拓跋夜雪騎在頭頂揪光了假眉毛之后,佟三娘終于就有怕的人了。佟三娘忍無可忍,望著南邊那座青山咬牙切齒:“所謂一山更比一山高,你拓跋夜雪再厲害,也不敵那位神秘人可怕,咱們走著瞧!”安靜的宅子里頭傳來鳥叫聲,在這樣一座普通的小鎮(zhèn),很難想象會有這種被護院把守得密不透風(fēng)的地方。護院個個高頭大馬,眼神戒備,背上還背著大刀,陽光下刀光劍影,大熱的天卻激起陣陣寒意,是為解暑寶地。大門被打開,一位老者從中走出,看到拓跋夜雪時面露微笑,熱情招呼:“夜雪姑娘來啦!”他的態(tài)度和周圍冷漠的守衛(wèi)形成鮮明對比,“快快請進,我家爺已經(jīng)等候多時,您要再不來可就誤了服藥的時辰了!”拓跋夜雪俏皮地眨了眨大而明亮的眼睛,沖管家揮揮手:“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這幾年多虧了夜雪姑娘,我怎能不信您,只是……”管家指了指她的長發(fā)。“咋啦?”“您忘了束發(fā)。”夜雪一愣,隨即一拍腦門兒:“對呀!就說忘了點什么事,打劫黑店太爽了,一時大意,嘻嘻,我這就綁好。”她做夢都不會忘記這家的爺是個變態(tài)。他有嚴(yán)重的潔癖,每個月給他送楊梅醬之前她都要先去佟三娘那兒弄件新衣裳,否則……就會像三年前的某次那樣,她剛練完武沒來得及洗澡換衣服就跑來,結(jié)果被那人的掌風(fēng)活生生給震飛了。想她拓跋夜雪從一出生就在馬背上滾動,能騎善射,黑店三娘的武功在這龍門鎮(zhèn)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已是身手不凡,她能治得了三娘,武功自然也不在話下,可這家主人卻能一掌拍飛她……光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淚,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她深吸了口氣,放下包裝嚴(yán)實的楊梅醬,取出特制的湯勺,莊重肅穆地敲開了那扇神秘的門。“嘿,夜雪……接住毛巾。”開門的是這家主人的隨從,叫阿離,幾年前夜雪第一次過來送楊梅醬的時候他還沒她高,時過境遷,不知不覺這小子已經(jīng)高出她一個頭來。夜雪接過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這小子剛才差點錯口叫她姐,還好這個點他家爺在午睡,呼,虛驚一場!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女的,除了里頭那個不知道多大歲數(shù)的“爺”。她無聊的時候會打比方,如果被那變態(tài)的老頭子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會不會一掌拍死她?為此她時常被噩夢驚醒。老爹看戲似的站在床頭看著滿頭大汗的她,然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終于也有壓得住你拓跋夜雪的人啦!”夜雪打了個冷戰(zhàn),這個笑話太冷。瞥了眼一旁的少年,她旁敲側(cè)擊地問道:“阿離老弟這回打算住幾天?”她擰開楊梅醬的蓋子,把醬料倒進阿離拿來的專用玉器里,再把爹爹特制的一次性勺子擺在托盤上,她的動作嫻熟,一氣呵成,因為這活兒她已經(jīng)做了好幾年了。阿離是個靦腆的少年,看夜雪時總會情不自禁地臉紅:“爺?shù)难劬φ诨謴?fù)期,京城人多車多,風(fēng)景不比鄉(xiāng)下,我們這次打算多住些時日。”說到此處,阿離突然臉色一變,“糟了!給爺準(zhǔn)備的熱敷藥忘了交代他們火候。”說罷,他不等夜雪說話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夜雪無奈地聳聳肩,這“騷年”還是一如既往地“二”。獨自站在這里,她沒來由地有點兒心慌,脊背一陣陣發(fā)涼。里間傳來木棍敲擊桌角的聲音,她聽過幾次,過去阿離只要聽到這聲音就會把桌上的湯藥和楊梅醬一塊兒送進去。她猶豫著要不要把湯藥送進去,府上的人提起這爺就一臉莊重,這位老爺爺一定極其兇殘,稍有不慎他老人家還不把她拍死?可是如果不送,老爺爺年紀(jì)大了,萬一沒吃上藥死翹翹了,那她上哪兒找這么個高價買她楊梅醬的雇主?不容多想,她端起托盤,第一次走進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偷窺的神秘里間。里間的擺設(shè)很簡單,除了一張雕花大床,就只有面前這張不大的案幾。周圍燈火通明,給個瞎子點這么多燈,真是浪費可恥,拓跋夜雪暗自腹誹。“你不是阿離。”身后突然響起一道年輕的聲音。雖然極為動聽,但語調(diào)會不會太冷了點?拓跋夜雪心頭一驚,回頭看清來人,見鬼似的抖了幾抖,險些打翻手中的藥碗。是一張極為年輕的臉,此人墨發(fā)玄衣,鮮紅的嘴唇嵌在這樣一張略顯蒼白、精致的面龐上,燈火下顯得格外妖冶。眼前的人雙眼被白紗布蒙住,是個瞎子,拓跋夜雪很難將這少年與阿離口中的“爺”聯(lián)想在一起。捂著瘋狂跳動的心,她深吸一口氣,耍流氓十幾年來,第一次被一個身有殘疾的男人驚艷到,說出去得多丟她爹的人?她打心底不愿承認(rèn)這個事實。“你是爺?shù)氖汤桑?rdquo;這是夜雪理智地思考了很久的結(jié)論。自古牛掰的人都極度殘忍,最是嫉妒別人擁有自己沒有的東西,他眼睛看不見,枕邊人就別想看到。妖冶的少年似是一怔:“你是何人?”語調(diào)冰冷如初,“可知道亂闖此地是死路一條。”后一句話是定論,絲毫沒有詢問她是否真的知道的意思。喲喲喲,脾氣還挺大,她喜歡!“你管我是誰呢?”明知他有可能看不見,她還是做足了樣子,高傲地?fù)P起下巴望著他,用欠抽的語氣說道,“少年,脾氣這么差,很容易傷脾肺腎的。年輕人眼睛可以瞎,腿可以斷,腎虧就不好啦!”她就是喜歡挑釁脾氣比她更差的人,看著一個個傲慢的家伙被氣得方寸大亂甚至跳腳,她就無比地激動!老爹說這惡趣味是隨了她娘。但是她剛才一時大意忘了他是個瞎子,好像傷了人家的自尊。即使有紗布遮著,拓跋夜雪也能感受到那雙眼睛里殺氣騰騰的火焰。換作別人可能會被嚇一跳,但是她是誰呀?龍門第一武館的老板兼總教頭是她老爹,鎮(zhèn)守邊界的懷遠(yuǎn)大將軍是她爹拜過把子的好兄弟,而她這個在戰(zhàn)亂中出生的孩子,自小練就了一身武藝,馬上功夫出神入化!她會怕他這個妖孽小白臉?別開玩笑了。“那啥,我剛才不是故意說你瞎的……”“我再問一遍,你是什么人?”沒想到這妖孽長得妖里妖氣,脾氣倒是個純爺們兒,有點兒意思……毫無防備之下,妖孽突然出手,她雖身手敏捷,卻還是沒來得及躲開。“哎,我說你……你出手要不要這么重?”夜雪捂著胸口,只覺得胸腔里一股熱液即將噴出,下一秒,只聽她“噗”的一聲,一口老血就這么被捶了出來……又被“襲胸”了!拓跋夜雪指著玄衣少年:“算……你……狠……”然后選了個舒適的地方就倒了下去。她的功夫何時這般不濟,連個男寵都打不過了?妖孽拍出一掌后臉色就已經(jīng)變了,收回手后更是面色蒼白,背過身去冷聲命令:“出去。”他的語氣雖寒,但聽上去明顯少了幾分底氣。啥玩意兒?她黑吃黑也不是一兩次了,還是頭一回遇到打了人不賠醫(yī)療費就轟人的事情!“我今兒還就不走了!”拓跋夜雪擺出個“大”字橫躺在雕花大床上,不怕死地繼續(xù)挑釁,“有本事你就再打我一拳頭,打死我,看誰以后來給你家爺送楊梅醬!”那妖孽又是一怔,別看他面無表情,其實八成已經(jīng)猜到她的身份了。早幾年就聽管家說,他們家爺服藥后一日不吃她家的楊梅醬就無法進食,作為主人的男寵,總不敢得罪主人的“衣食父母”吧?她得意地笑。妖孽像是剛從那一掌中回神:“你竟是個女人。”“女人怎么啦?!”糟糕!妖孽臉色仍是蒼白的,但他突然笑得格外動人,那幅度不大的勾唇一笑閃瞎人眼,而他正一步步朝她走來。拓跋夜雪心中大喊不妙,第一反應(yīng)是:發(fā)現(xiàn)她是個女的,這家伙一定會去告狀,她會被爺拍死的!夜雪不敢再耍無賴,捂著疼痛的胸口爬起來,討好地將一只手搭上他的肩頭,還未搭穩(wěn)當(dāng)就被他一個擒拿手制住,她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倒在床上,還被妖孽壓了個正著。好地方,好位置,好姿勢,可謂天時地利人和談判的好時機,夜雪一個反撲騎在妖孽身上:“別動!咱們好好聊聊。”那日她眼神誠懇,語氣溫和,連她自己都快被感動了,可那妖孽竟然不買賬,還……往事不提也罷……事情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了,這件事情成了夜雪的心頭刺。今兒是初八,老爹一早就敲了她的門,拿來包裝好的楊梅醬讓她給爺送去。爺……爺個屁!那個死妖孽小白臉,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一次次地把她從美夢中驚醒的惡魔居然就是那只妖孽!那天阿離出現(xiàn)在里屋,看到床上的他們,那雙可愛的小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他呆呆地望著他們沒有一刻也有大半刻時間,最后發(fā)出讓她心碎的聲音:“姐……爺……”床上被她壓著講了大半天道理的妖孽是他們家爺!那天她離開房間的時候,十幾個大夫連滾帶爬地沖了進去,經(jīng)過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終于把呼吸不暢的妖孽搶救回來。她就不懂了,她只是不小心碰了他的嘴那么一下下,他犯得著呼吸困難危在旦夕嗎?她又不是巨無霸丑女!……難道她真的很丑,所有夸她漂亮的人內(nèi)心其實都是怕被她揍?“爹,我去不了。”楊梅醬被擱在桌上,拓跋夜雪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ldquo;以后也不去,這單生意我不接了。”“你再說不去!”拓跋夜雪的老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拓跋加醬,正因為他這加量不加價的好名字,他們家楊梅醬的生意比武館的生意好多了。“不去。”“你……你再說一遍!”“不去!”還真說?“你……到底去不去?”“不……”隨著夜雪霸氣拒絕的聲音,兩條惡狗被牽進屋里,沖她更加霸氣地吠了兩聲。盯著“狗視眈眈”的惡狗,夜雪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鉚足勁兒,抱起楊梅醬撒腿跑出屋子。凄慘的聲音在武館外響起:“今兒這么快就放大招,爹,你太不厚道了……”不錯,這世上沒有拓跋夜雪怕的人,她只怕狗。她是一朝被狗咬,十年怕……算了,不太押韻。夜雪抱著楊梅醬盒子以每刻鐘一步的速度緩慢挪動,倒不是她有多怕再見到那妖孽,實在是那日他要死要活的太傷她自尊!龍門鎮(zhèn)是大梁與齊國的交界地,此處以連鎖黑店興旺聞名江湖,街道兩旁干著黑白生意的店家都認(rèn)得夜雪,難得見她露出失魂落魄的樣子,個個跟見了鬼似的。“老大!”幾個痞里痞氣的少年突然跳出來,嚇了她一大跳。“怎么的,你們幾個皮又癢癢了是不?”這些都是夜雪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兒,專治打家劫舍十惡不赦的黑店老板,哥兒幾個的名字在龍門鎮(zhèn)讓黑心商人聞風(fēng)喪膽。“哪能呀!咱哥幾個在老大您的帶領(lǐng)下,熱烈響應(yīng)打倒黑商的光榮事業(yè),這些天都忙得不知道皮癢啦!”夜雪沒什么興致,找了個角落蹲著,隨口問了句:“都忙什么了?”起先吊兒郎當(dāng)?shù)囊桓鐐儍菏掌鹜骠[的表情,在夜雪身邊蹲下,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老大,內(nèi)部消息,皇子殿下來龍門鎮(zhèn)了!”大梁唯一還活著的皇子,聽說他一生下來就被皇帝老兒送去天山,由童姥親自照看傳授武功,十歲回宮后不慎染病,此后一直沒有好轉(zhuǎn),皇帝老兒已經(jīng)痛失好幾個兒子,他年事已高,唯有嚴(yán)格把關(guān),拼了老命地保護這唯一的接班人。宮中傳言殿下每日要用神湯沐浴,貼身護衛(wèi)多得數(shù)不過來,每日進食的每道菜都由幾十個試毒宮人查驗,每一盤菜都要經(jīng)歷過五關(guān)斬六將式的殘酷選拔。夜雪時常拿著銀針研究,照他那么個驗毒法,幾十個人一人戳兩下,那菜早就成四川麻辣燙了,每天吃,皇子殿下不怕上火?“據(jù)我排查,近日龍門鎮(zhèn)來了來歷不明的人,極有可能是皇子殿下喬裝的共有三個人!”“消息可準(zhǔn)確?”“必須準(zhǔn)確!”小弟把這三人的名單呈給夜雪,“請老大過目!”甄有才,來自西域,職業(yè)商人,年齡三十,三圍一樣……旁邊的畫像上是個三十出頭、虎背熊腰的胖男人。不是他!夜雪搖頭。梅梁鑫,來自齊國,職業(yè)不詳,年齡不詳,三圍不詳……旁邊的畫像上是個二十多歲的高瘦男子,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夜雪翻了個白眼:“全國人民都知道皇子殿下今年二十有二,雖身體患病,但樣貌不俗,還跟著天山童姥學(xué)了一身的武藝,對敵人心狠手辣冷酷無情,這種人眼睛一定很毒,哪能是你說的這兩人!啥內(nèi)部消息你這是?!”“老大,您見過皇子殿下?”“沒有。”另一個小弟鄙視地拍了一下剛才說話的那小弟的腦門兒:“你傻呀?皇子殿下十歲的時候到老大她們家武館住過,長什么樣多少也能記個大概,你當(dāng)老大是你呀,破記性!”夜雪清了清嗓子,她還真沒記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