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是俄羅斯著名的文學(xué)家，被許多人認(rèn)為是俄國*偉大的詩人，是現(xiàn)代俄國文學(xué)的奠基人，是19世紀(jì)俄國浪漫主義文學(xué)主要代表。
本詩集集結(jié)了普希金創(chuàng)作于1814—1836年的上百首流傳甚廣的抒情詩選。譯者是著名詩人和翻譯家劉湛秋。
作者簡介：
普希金（1799年—1837年）
被許多人認(rèn)為是俄國最偉大的詩人，是現(xiàn)代俄國文學(xué)的奠基人，是19世紀(jì)俄國浪漫主義文學(xué)的主要代表。
普希金出身于貴族，有高雅的風(fēng)度，卻沒有貴族的酸腐。他熱愛自由，可專制的影子總遮蓋著他；他熱愛人民，可人民還被鎖鏈桎梏著；他熱愛鄉(xiāng)村，可農(nóng)奴的苦難和凋敗的田野只能帶來壓抑。他上下求索，清醒而又無力；他只能預(yù)言，卻不能變革周圍的現(xiàn)實。他只能把自己的復(fù)雜的感情潑瀉在自己的詩篇之中，向忠實的繆斯傾訴全部的衷腸。
他攫住別人，首先他攫住了自己的思想和靈魂。
他的抒情是真誠的流露，是一個詩人向讀者袒露他自己的胸懷。
1837年2月10日，普希金與情敵決斗，負(fù)傷而亡，年僅38歲。
目錄：
譯者的話/001
1814年
給娜塔莎/006
1815年
我的墓志銘/008
玫瑰/009
給她/010
老人/011
目錄：
譯者的話 / 001
1814年
給娜塔莎 / 006
1815年
我的墓志銘 / 008
玫 瑰 / 009
給 她 / 010
老 人 / 011
阿那克里翁之墓 / 012
1816年
致奧加寥娃即興詩 / 014
愛人的悄語 / 015
窗 / 016
秋天的早晨 / 017
歌 人 / 019
心 愿 / 020
月 光 / 021
醒 / 023
1817年
題紀(jì)念冊 / 025
再見了，忠誠的檞樹林…… / 026
自由頌 / 027
1818年
檞樹林，在那自由的靜謐中…… / 032
致察阿達(dá)也夫 / 034
致勃留斯科娃 / 036
1819年
多麗達(dá) / 038
獨 居 / 039
快樂的酒宴 / 040
女水妖 / 041
鄉(xiāng) 村 / 044
1820年
我熟悉戰(zhàn)斗 / 047
唉，為什么她閃現(xiàn)出…… / 048
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飛逝的白云散開了…… / 050
白晝的太陽熄滅了 / 051
我不憐惜你…… / 053
海的女神 / 054
1821年
大地和海洋 / 055
鏡前的美人 / 056
繆 斯 / 057
我消磨盡了自己的愿望…… / 058
誰見過那地方…… / 059
忠實的希臘女人呀…… / 061
1822年
使人迷戀的古老鄉(xiāng)村的貼心人…… / 062
囚 徒 / 064
1823年
我羨慕你，大海的勇敢的船夫…… / 065
生命的驛車 / 066
小 鳥 / 067
波浪啊，是誰阻攔了你…… / 068
夜 / 069
我是荒原上自由的播種者…… / 070
惡 魔 / 071
1824年
“全都了結(jié)了，從此兩情相分” …… / 073
葡 萄 / 074
致大海 / 075
啊，玫瑰姑娘…… / 079
致巴赫切薩拉伊宮噴泉 / 080
靜夜的和風(fēng)…… / 082
陰霾的白天熄滅了…… / 084
北 風(fēng) / 086
1825年
焚毀的信 / 087
一切都為了懷念你而獻(xiàn)出…… / 088
冬天的夜晚 / 089
血液中燃燒著欲望的情焰…… / 091
給奧西波娃 / 092
保護(hù)我吧，我的護(hù)身寶…… / 093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 095
酒神頌歌 / 096
遲開的花朵更可愛…… / 097
給凱恩 / 098
暴風(fēng)雨 / 100
1826年
在自己祖國的蔚藍(lán)天空下…… / 101
致普辛 / 102
答Ф·Т / 103
冬天的道路 / 104
給奶娘 / 106
表 白 / 107
先 知 / 109
1827年
夜鶯和玫瑰 / 111
安琪兒 / 112
在西伯利亞礦坑的底層…… / 113
在和平、悲涼和無垠的草原上…… / 114
阿里安 / 115
符 咒 / 116
多美的夜�。� / 118
給烏莎可娃 / 121
一八二七年十月十九日 / 122
1828年
一朵小花 / 123
美人，不要在我的面前再唱…… / 124
天賦白費了，只是偶然機(jī)遇…… / 125
預(yù) 感 / 126
還在刮凜冽的風(fēng)吶…… / 128
回 憶 / 129
1829年
多么快啊，在收割過的田野上…… / 130
征 象 / 131
我愛過你：愛情，也許還沒有…… / 132
夜霧彌漫在格魯吉亞的山丘上…… / 133
給卡爾梅克女郎 / 134
雪 崩 / 136
卡茲別克山上的寺院 / 138
頓 河 / 139
冬天的早晨 / 141
每當(dāng)我在喧鬧的大街閑逛…… / 143
高加索 / 145
1830年
我的名字對你算得了什么…… / 147
不，我不珍惜狂熱的享樂…… / 148
致詩人 / 149
皇村雕像 / 150
我的紅光滿面的批評家…… / 151
哀 歌 / 153
茨岡人 / 154
我在這兒，伊涅西列亞…… / 155
勞 動 / 157
永 別 / 158
招 魂 / 159
為了祖國的遙遠(yuǎn)的海岸…… / 161
1830年
寫于深夜不眠時的詩 / 163
1831年
在神圣的墓前…… / 164
回 聲 / 166
1832年
題紀(jì)念冊 / 167
快樂的上帝允許我們…… / 168
美 人 / 169
給梭羅古勃郡主 / 170
1833年
如果不是另一顆狂熱的心…… / 171
上帝啊，可別讓我發(fā)了瘋…… / 172
在干干凈凈的田野上…… / 174
秋 / 175
1834年
到時候啦，我的朋友！到時候啦…… / 181
夜 鶯 / 182
我站在墓旁，無限惆悵…… / 184
1835年
烏 云 / 185
我承想，這顆心已忘卻了…… / 186
我又重新探望…… / 187
1836年
紀(jì)念碑 / 190
普希金簡略年表 / 192
輝煌而瀟灑地度一生（劉湛秋） / 196
譯者的話前言譯者的話
一
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了……
在那些淡青色的早晨，剛剛泛紅的霞光還透不過密密的樹叢，四周充滿了奇異的神秘；山坡上是那樣安靜，只有鳥聲，帶來大自然的溫暖和甜蜜；露水無聲地在草葉上滴落、滾動……這時，山坡上走著一個少年，他捧著中文版的《普希金文集》，一往情深地朗讀著那些美麗的詩行。他朦朧覺得，他沉入了一個愛和美的世界。這些詩幫助他成熟，勾起他靈魂的覺醒。于是，不遠(yuǎn)處的長江，身邊的赭山，在他的眼中，變得更遼闊，更幽遠(yuǎn)，重新發(fā)出詩的誘惑。露水悄悄地濡濕了他的褲腳……
譯者的話
一
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了……
在那些淡青色的早晨，剛剛泛紅的霞光還透不過密密的樹叢，四周充滿了奇異的神秘；山坡上是那樣安靜，只有鳥聲，帶來大自然的溫暖和甜蜜；露水無聲地在草葉上滴落、滾動……這時，山坡上走著一個少年，他捧著中文版的《普希金文集》，一往情深地朗讀著那些美麗的詩行。他朦朧覺得，他沉入了一個愛和美的世界。這些詩幫助他成熟，勾起他靈魂的覺醒。于是，不遠(yuǎn)處的長江，身邊的赭山，在他的眼中，變得更遼闊，更幽遠(yuǎn)，重新發(fā)出詩的誘惑。露水悄悄地濡濕了他的褲腳……
啊，是那樣的久遠(yuǎn)�。�
那時，這個少年的心中便萌生了讀普希金原詩的愿望。后來，他上大學(xué)專修俄語。直到二十八年后，當(dāng)他完全步入生命之秋的時候，才開始用自己的筆，去翻譯早年就鐘情的詩篇。
這個少年就是我。此刻，我不知道，心底是懷著一種喜悅，還是一種憂郁？也許更多的是一種甜蜜而苦澀的回憶和沉思吧！那靜靜的山坡，綠色的黎明，在我，可能會永遠(yuǎn)失去；而另一些少年，會帶著更新的激情，從山坡上走來。因為，世界和詩都不可能泯滅。
二
在我的眼里，普希金展現(xiàn)的世界是斑斕而多情的，卻又帶著痛苦和陰暗。他的歌聲時而豪放，時而委婉，時而華麗，時而深沉。但無論他詠唱什么，無論他怎樣詠唱，他的基本旋律都是追求自由而和諧的生活。他的快樂和他的悲哀是交織在一起的，他的愛戀和他的憂郁常常結(jié)伴而行。他熱愛自由，可專制的影子總遮蓋著他；他熱愛人民，可人民還被鎖鏈桎梏著；他熱愛鄉(xiāng)村，可農(nóng)奴的苦難和凋敗的田野只能帶來壓抑。他上下求索，清醒而又無力；他只能預(yù)言，卻不能變革周圍的現(xiàn)實。他只能把自己的復(fù)雜的感情潑瀉在自己的詩篇之中，向忠實的繆斯傾訴全部的衷腸。
但他是那樣地?zé)釔凼澜绾腿松�，他寧肯用自己的蘆笛更多地吹出歡樂之音，用多彩的畫筆去涂染那些美麗的幻想；永遠(yuǎn)像明麗輝煌的太陽，照耀在成熟的秋天，像洶涌奔騰的大海，日夜呼喚著無盡的愛情。
快舉起酒杯，讓我們一飲而盡！
詩神繆斯萬歲！智慧萬歲！
你，神圣的太陽，燃燒吧！
在明亮的朝霞升起時，
這圣像前的蠟燭已蒼白暗淡，
就像在不朽的智慧的太陽面前，
那虛假的說教會悄然熄滅一樣。
啊，太陽萬歲！黑暗就要消退！
這就是普希金的繆斯，是他的高聳入云的歌聲，是他對未來世界的憧憬。
這些追求至今仍是人類孜孜不倦的目標(biāo)。因此，普希金的琴弦不可能不一次次被人彈撥，他的歌也永遠(yuǎn)不會成為絕響。
三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說：普希金教會了我抒情。
當(dāng)然，對這樣一位偉大的詩人僅僅只談如何抒情，那是太微不足道了。但不知為什么，在我少年和青年時，我讀過不少詩人的篇章，唯獨普希金的抒情方式那樣自然而和諧地溶入我的血液。
普希金的抒情詩有這樣的魅力：你翻開一頁，只要讀兩行，你的眼睛就會向下滑去，不知不覺間讀完了最后一行，然后你沉浸到一種情緒之中，不管它帶給你的是快樂或是憂郁，你都感到久久不能自已。
我覺得，他彈撥琴弦和別人不一樣的是，一下子就彈到點上，切中要害，最準(zhǔn)確地勾動了你那根最動情的神經(jīng)。
這獨特的抒情方式的秘密在哪兒呢？也許這來自他那特有的真誠，自然而深切的流露；也許來自他那清新而曉暢的語言；也許來自他單純而簡潔的構(gòu)思；也許來自明朗的畫面和娓娓動聽的敘述；也許是這些，也許又不全是……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的抒情詩中絕少古板討厭的說教，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
他攫住別人，首先他攫住了自己的思想和靈魂。
他的抒情是真誠的流露，是一個詩人向讀者袒露他自己的胸懷。
對于現(xiàn)代的詩歌發(fā)展來說，意象的不斷轉(zhuǎn)換，節(jié)奏的大幅度跳躍，語言的新奇在某些方面豐富著詩歌，但我始終不渝地相信，優(yōu)美而曉暢的抒情正如樂曲中的主旋律，反復(fù)出現(xiàn)，有繞梁三日之妙。而對寫詩的人來說，學(xué)會質(zhì)樸的抒情，則是通向詩的天國的階梯。
四
譯普希金的抒情詩在我是一種愉快，一種創(chuàng)作上的滿足。尤其是翻譯那些早在少年時就熟記過的篇章，更像久別重逢的友人，產(chǎn)生難以言傳的眷戀。但是，這有時也帶來另一種麻煩，就是你要擺脫原先的記憶，重新進(jìn)入原詩的境界，這樣才能流露出自己的語言。也許我糾正了前人的某些誤譯，也許我也還有誤譯。但是我覺得，幾種譯本的存在，尤其是詩的譯本，目的不在于簡單地對比其忠實的程度或正誤的比例，每個人都可能有失誤（當(dāng)然我們要求盡可能準(zhǔn)確），而恰恰在于考察譯者是否在真正的理解和感受的基礎(chǔ)上，傳達(dá)出原詩那種神韻、氣質(zhì)和情緒。
我不是研究普希金的專家，我只是一個愛好者，我只希望我的譯本能表達(dá)出我對普希金的愛和我對他的理解，希望和我一樣的愛好者能同樣從中感受到那種情緒。
我有一個習(xí)慣，讀詩最怕看到注釋，它往往破壞我讀詩的情緒；注釋所造成的停頓等于把完整的情緒割成了碎段，使人難以忍受。因此，我把題解、尾注都減少到最低限度，讓畫面盡可能干凈。即使有一兩處典故或地名讀者不大了解，那也不會影響他讀這首詩的情趣。至于普希金的愛情詩，經(jīng)過考證，都能證明這一首是獻(xiàn)給誰的，那一首又是獻(xiàn)給誰的；普希金愛過很多女人，但一首詩一旦變成了社會存在，對讀者來說，尤其對年代相隔很遠(yuǎn)的讀者來說，獻(xiàn)給誰都是一樣的。
當(dāng)然，我不反對一些有學(xué)術(shù)價值的譯本作這樣的考注，而且蘇聯(lián)的原本中都有詳注。只是我不想移譯罷了。
在普希金抒情詩的翻譯方面，戈寶權(quán)先生和已故的查良錚先生作了大量的開拓，他們的翻譯使我獲益，他們的精神值得我崇敬。
五
天上的星每一顆都是美麗的，它們發(fā)出永恒的迷人的光芒。
清晨的露珠也是美麗的，盡管它們很快會消逝。
美的存在無論是漫長還是短暫都不會影響它的本質(zhì)。
我愿這個譯本能給讀者帶去詩的愉快，哪怕他們只偶爾翻閱一下，也能慰藉譯者在長夜孤燈下默默辛勞的寂寞。
劉湛秋 1983年3月29日于北京東南郊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心焦，也不要煩惱，
陰郁的日子里要心平氣和，
相信吧，那快樂的日子就會來到。
心兒會在未來變得活躍，
盡管現(xiàn)在那么無聊；
一切都如云煙，一切都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卻又使你感到美好。
182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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