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收錄了作者在《讀者》開設的專欄“爸爸媽媽的青春”中的36篇專欄文章,通過講述父母的青春,串起兩代人的交流與溝通!赌且荒,我們?nèi)コ獙ε_戲》《筆友》《1983年那次不成功的流浪》《媽媽為什么恨外公?》《竊書記》《成長就是離開》《初吻與愛情無關》《刀尖指向父親的胸膛》《與衣服較勁的那些日子》《初戀那件“壞”事》《青春的別名叫惡作劇》《改了十次名字的青春》《我曾是個如假包換的混蛋》《叫起立偏要趴下》……,所有這些文章,無不告訴孩子:孩子,其實你并不孤獨,爸爸媽媽當年也曾是熊孩子。你的困惑、你的糾結,父母都曾有過,只要正確積極面對,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作者簡介: 曾穎,筆名紙刀,1969年10月出生,1990年開始文學創(chuàng)作,主要從事雜文和小說創(chuàng)作,作品散見國內(nèi)眾多知名報刊、網(wǎng)站和選本。曾獲“冰心兒童圖書獎”“夏衍杯電影劇本獎”和“最受讀者歡迎的小小說獎”等多種榮譽。曾被聘為教育部“十一五”寫作課題專家。 目錄: 那一年,我們?nèi)コ獙ε_戲//1一無所有//8筆友//16無聊游戲//231983年那次不成功的流浪//30媽媽為什么恨外公?//37手抄本//44垃圾桶行動//52竊書記//60成長就是離開//67險些就當了強奸犯//76人生的第一筆生意//84初吻與愛情無關//91和媽媽的諜戰(zhàn)//100......曾穎的文字,人本,瓷實,明亮,溫暖,接地氣,自有忠實讀者。就我的閱讀經(jīng)驗看,其人其文,都是從土地上生長出來的! —高明勇(鳳凰網(wǎng)資訊中心副總監(jiān),評論主編曾穎的文字,人本,瓷實,明亮,溫暖,接地氣,自有忠實讀者。就我的閱讀經(jīng)驗看,其人其文,都是從土地上生長出來的!呙饔拢P凰網(wǎng)資訊中心副總監(jiān),評論主編,新京報原資深評論編輯)初識曾穎,是因為他在網(wǎng)絡上寫的那些關心民生的稿子,揭露黑暗,為最底層的人說話。那一個他是個憤怒的人,隨時都在為身邊的不平事吶喊,眼里揉不得沙子,心里藏不下雜草。其實,他的內(nèi)心世界,還有溫暖柔軟的另一面……—桑格格(青年作家,《小時候》《黑花黃》《不留心,看不見》的作者。)曾穎此書所選文章,聚焦鮮活人生,簡潔明朗,質(zhì)樸單純,思想內(nèi)涵、藝術品位、智慧含量兼具,皆為經(jīng)過時間淘洗沉淀下來的精華之作。打開它,猶如推開一扇門,讀者將穿越時間與空間的阻隔,拓展自己的視野與胸懷,并將以自己不同的閱歷賦予這些作品無限的含義。作品本身也許是沒有太多傾向性的,我們讀出了什么,只是因為我們心里有,而這,恰恰是閱讀的迷人之處!R國興(鄭州小小說文化傳媒有限公司董事、副總編輯;《讀庫》特約審校)不光是要埋頭趕路,還要不時仰望星空,與其終日愁悶苦惱,不如用心尋找人生方向,給生活一個微笑,生活將回報你滿滿的幸福。讀曾穎的書,收獲不一樣的人生!煅纳鐓^(qū)執(zhí)行主編華子吾友曾穎先生是一位勤奮的作家,每日里讀書寫字,把對人生、社會、乃至生活中的萬物的思索孕育成優(yōu)美的文字,許許多多被我們麻木地忽略的細節(jié)在他的筆下有了靈性,讀來令人深思。人的意義不是肉軀存在于世上的短短幾十年,而是要有意義地活著,這意義就來自于對這世界的不斷再認識,曾穎兄做到了,也期待讀他的文字的讀者也從中學會思考!P凰博報主編李志題曾穎長期從事社會新聞工作,關注草根階層,見過了太多底層悲苦和紛擾世事,依然內(nèi)心明亮,溫和從容,這需要大智慧。無論網(wǎng)聊、茶敘,抑或閱讀作品,與曾穎的交流,總是讓人受益良多!躏w(《讀者?原創(chuàng)版》雜志主編那一年,我們?nèi)コ獙ε_戲事過多年,我仍然記得大街上那片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和口哨聲。那是1985年,我15歲,縣里像電視里一樣搞起了歌詠比賽。比賽形式有點像如今的選秀,先要海選,那時叫初試,然后是復賽,最后是決賽。那陣勢,像過節(jié)一般熱鬧。比起全封閉的文藝調(diào)演和晚會來說,這種半開放的選拔,也算是為躍躍欲試的年輕人開了一個口子。當時唱歌的主流,是美聲和民族唱法,通常是把話筒立在面前,男的穿中山裝,女的穿大紅裙,手捧胸口,唱得字正腔圓。而流行歌曲,也就是當時所稱的通俗唱法,還不被當成一回事。雖然聽鄧麗君的歌已不再會被派出所抓了,但拿著話筒邊扭邊唱,還是被看成不正經(jīng)的行為。此前幾年,有位海軍歌手因為唱《軍港之夜》,差點被打成反革命,罪名有兩個:一個是歌詞里有“讓我的水兵好好睡覺”,說是消磨革命斗爭意志,士兵得睜眼警惕,而不是睡覺;另一個罪名便是拿著話筒唱歌,像歌女。兒子,之所以不厭其煩地給你交代這個背景,是想讓你明白,爸爸參加的人生第一場選秀,是在什么樣的氛圍下進行的。就像所有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一樣,那時的我和同學們,都向往新鮮而活潑的東西,而唱歌跳舞,無疑是最具這兩種特色的東西。這一點,與你們青春歲月的喜好,沒有什么差異。當時的我們,為了尋找到一首新歌,可謂費盡了心思,或在更深夜靜時偷聽港臺電臺,或用錄音機到電影院錄新歌,或跑到省城去買翻錄帶,或用粗糙的數(shù)據(jù)線接到電視上錄嘈雜的歌曲。總之,那時的我們就像喜愛新衣服一樣喜歡新歌,而且將“新”作為衡量一首歌的唯一標準,羨慕別人唱沒聽過的歌曲,鄙視別人唱已經(jīng)老舊的歌曲。但歌詠比賽的評委爺爺奶奶們卻不這么認為。初賽那天,我們?nèi)鄨竺?4個人,有12個被刷了下來,大多數(shù)只唱了兩三句就被叫停了。最慘的一位同學,上去一亮相,還沒張嘴,就被吆喝下來了,因為他自以為很酷地把襯衣下角綁在肚子上,讓臺下的評委們很看不順眼。總之,我們那天被這群自幼唱川戲的文藝老骨干們叫停的理由不是臺風不正就是嗓子不亮,要么就是歌曲的價值取向有問題——中學生娃娃,怎么可以唱愛情歌曲?對爸爸媽媽的愛也不行!這哪是唱歌比賽?簡直就是一場必須政治正確的宣傳活動嘛!所有評價標準,與唱歌都沒有必要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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