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老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娘L(fēng)流模樣,身邊來去的又都是性感的美女,想不成為眾人矚目的“偶像人物”都難!更別說他還自稱擁有兩個國家的律師執(zhí)照,只是沒想到平凡如她竟會受到他的“青睞”,帶給他數(shù)不盡的驚奇卻令她方寸大亂。明知他是在意她的,也清楚自己已經(jīng)動了心,卻始終猜不透——他既然與良家婦女犯沖,又為何要來招惹她這朵“爛桃花”?!楔子 秀色可餐。 女孩站在床尾,骨碌碌的大眼睛溜了主臥室一圈,最后回到床上的人形。 房間里極為昏暗,沉重的簾幔仍然垂著,將晨陽謝絕在十八樓的窗外。 中世紀(jì)風(fēng)格的古董四柱大床,對一個男人的臥室來說是太騷包了點。可這招管用,帶美眉回家過夜很有氣氛。 主臥室里的空氣是沉滯的,連時間都仿佛不存在。女孩定定站了一會兒,連自己都快失去時間意識。 她的眼神從好奇轉(zhuǎn)為調(diào)皮,那雙黑白分明的瞳珠一旦現(xiàn)出使壞的意圖時,連帶大她的外公外婆都要頭痛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房間里有著屬于單身漢,而且是風(fēng)流單身漢獨有的狂野氣息。她先走到左側(cè)的床邊,盤腿坐在地毯上,研究被單下的女性曲線。 哇!腿好長,比她還長兩倍,不,是三倍;胸部也好大,不過這點不意外,能夠出現(xiàn)在她帥爸床上的女人,上圍雄偉是第一必備要件。 當(dāng)然,她是沒資格對這種事下評論啦,畢竟她未發(fā)育到那個程度! 沉睡的女人皺了皺鼻子,慵懶地睜開眼睛。 “啊!”尖叫。 “!”女孩被她的尖叫聲嚇到。 “怎么回事?”另一側(cè)的男人被驚醒。 “安,有一個奇怪的女孩子溜進(jìn)來偷看我們!”他身旁的女伴彈坐起來,緊緊抓住被單尖叫,“你是誰?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安可仰抹了把臉,努力想恢復(fù)清醒,F(xiàn)在幾點了?才早上十點?看在他昨晚“賣力”的分上,好歹過午再叫醒他! “七早八早的,吵什么——”濃厚的嗓音有如一只被吵醒的大熊。 “爸爸!”一道瘦巴巴的人影撲過來。 女人連忙在自己被踹中之前閃離床伴的臂彎。 “噢!”安可仰呻吟一聲,抱著被踹中的肚子,“小鬼!你又一個人跑到T市來了?好,別鬧了,好好坐著!” “她——她是你女兒?”女人顫巍巍地指著小猴子。 “對啊,阿姨早安!迸⑿v如花。 天哪,這怎么可能?女人受到極度驚嚇。她記得安可仰前一樁婚姻非常短暫,并未留下拖油瓶,所以她才把他視為值得投資的績優(yōu)股!為何臨時冒出這個女兒來? “你——你——你有一個這么大的女兒?”女人無法置信地望著他。 “也沒有多大,她還是小丫頭一個!卑部裳霭矒崤。 這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女人火速翻開被單,露出玉白的裸體。 “喂,請注意一下有兒童在場!卑部裳鲞B忙去遮女兒的眼睛。 “哎喲,她有的我都有嘛!而且人家不是兒童了!迸畠簨膳吹乜棺h。 女人撿起滿地衣物,盛怒地套回嬌軀上。 他竟然有女兒了!這簡直是二十一世紀(jì)最災(zāi)難性的消息!他身上哪一根骨頭像個父親? 說他是浪蕩子之中的第一把交椅,她信;說他是攻無不克的女性殺手,她信;說女人只能從他身上找到歡樂卻找不到承諾,或其他套用在花花公子身上的各種陳腐形容詞,她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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