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島之夏》是諾拉·羅伯茨所著的一部長篇小說。 《欲望島之夏》講述:攝影師喬·艾倫·海瑟威認為自己多年前已經從叫做“圣所”的房子里逃離。 在她的母親離奇失蹤后,她在那里度過了幾年孤獨的時光。這座佐治亞州欲望島上的小旅館最近頻頻出現在她的夢中,讓她飽受折磨,F在更可怕的是有人寄給她的照片:特寫鏡頭,偷拍鏡頭。最驚悚的一張居然是她母親的特寫……裸體,美麗,卻已經是死了。 現在喬必須回到那個島,回到她已經日漸疏遠的家人身邊——在一個男人的幫助下,她了解了那段悲劇的真相。但是,對她來說,欲望島的圣所仍可能是最危險的地方…… 作者簡介: 諾拉·羅伯茨,《紐約時報》暢銷作家,著有165部小說。另外還用J.D.羅伯的筆名發(fā)表未來派懸疑小說。 2006年,她的小說在《紐約時報》暢銷書榜上演了總計660周的上榜奇跡,其中100周位于暢銷書榜榜首。2005年一年她的作品就售出了一千兩百萬本。她的小說風行于35個國家,平均每分鐘賣出34本。迄今為止,諾拉·羅伯茨的小說已有3億2000萬的銷量,其中有10多本目前仍是《紐約時報》的暢銷書。 幾乎每個美國人的書架上都有一本諾拉·羅伯茨,她是風靡8000萬讀者的美國浪漫懸疑女王,是三十年以來美國最富盛名、最受歡迎的女性小說家。 目錄: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精彩頁(或試讀片斷) 她夢到了圣所。偌大的房子,沐浴在月光里,銀色的光輝傾瀉而下,恰似新娘潔白的紗裙。圣所依斜坡而建,俯視著東邊的沙丘和西邊的沼澤,儼然神圣的女皇,雄踞一方,傲視著自己的領土。這座房子巍然屹立已有一百多年,它就是人類虛榮和智慧的明證。繁茂的橡樹林投下黑色的陰影,而河流在黑暗中流淌,靜寂無聲。 在這片樹林的庇護下,螢火蟲撲扇著金色的光芒,夜晚的動物暗自騷動,有的準備尋找獵物,有的則等著成為待宰羔羊。大自然的生命,就在這片樹蔭下,靜寂地繁衍生息。 圣所高窄的窗戶沒有透出一絲光亮。華麗的走廊和優(yōu)雅的大門也沒有燈亮著迎接她的歸來。夜,深沉而寂靜,夜的氣息是濕潤的,這是大海的饋贈。打破這份靜謐的,只有風穿過橡樹林時的沙沙聲,還有枯紙般的棕櫚樹葉碰撞時發(fā)出的咔嗒聲。白色的柱子巍然聳立,如同士兵在守衛(wèi)這寬闊的走廊。然而,卻沒有人打開這扇巨大的前門來迎接她。 她一步步地走近,可以聽到腳下的沙子和貝殼嘎吱嘎吱的聲音。風鐘丁當鳴響,送出一曲悠揚的小旋律。門廊的秋千鏈吱吱地響著,卻無人悠閑地坐在上面,欣賞這月色和夜晚。 茉莉花和麝香薔薇的芳香彌漫在空氣中,在海水咸咸的氣息襯托下愈加芬芳。她又聽到了,聽到了漲落的海水擊打海岸時低沉而鏗鏘的節(jié)奏。 這個節(jié)奏,平穩(wěn)而從容,提醒所有住在“迷失的欲望島”上的人們,它可以隨心所欲地改造這片土地,以及這片土地上所有的一切。 聽到海的聲音,她依舊激動不已,因為這是家的旋律,也是她童年的旋律。她曾經像一只不羈的小鹿,自由自在地在森林中穿梭,在沼澤中探索,在沙灘上奔跑,盡情享受著無拘無束的少年時光。 現在,不再年少,她又回家了。 她加快了步伐,迅速走上臺階,穿過走廊。她的手緊貼著銅制的大把手,銅把手閃爍著古樸的光芒,就像是一件遺失已久的寶物。 門是鎖著的。 她轉動著把手,左轉,右轉,用力推著厚實的桃花心木的大門。讓我進去。她的心開始怦怦跳。我已經回家了。我回來了。 但是門依舊關著,鎖著。當她把臉貼在門旁高高的窗戶上探頭張望時,里面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到。 她害怕了。 她繞著房子的一側奔跑著,露臺上,花朵從花盆里探了出來,百合花正翩翩起舞,與它明亮的顏色交相輝映。風鐘的音樂開始變得刺耳而雜亂。葉子拍打的嘶嘶聲好像是一種警告。繞過露臺,她試圖推開另一扇門。她抽泣著,用拳頭用力叩著這扇門。 求求你們了,不要把我關在外面。我想要回家。 她抽泣著,在花園的小路上跌跌撞撞。她要走到房子后面,穿過帶紗窗的涼房走進去。那里從來不上鎖的——媽媽說過,廚房應該一直為客人開著。 但是她找不到了。樹木密密叢叢,橫生的樹枝和垂下的苔蘚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迷路了。在一片迷茫中她被地上的樹根絆倒。 繁茂的樹冠遮住了月亮,她想要努力穿過這片黑暗。 風又開始怒吼,好似揮舞的手掌,懲罰地重重扇在她的臉上。鋸斷的棕櫚樹利劍般肆意蔓延。她轉身,卻發(fā)現剛才的小路已經變成了一條河,截斷了她通往圣所的路。河岸很滑,高高的草叢在瘋狂地搖擺。 就在那時,她看到了自己,一個人孤獨地站在對岸,在哭泣。 就在那時她知道她死了。 喬試圖從夢魘中掙脫,她掙扎著穿過睡眠幽暗的隧道爬到表面,卻感到噩夢鋒利的棱角擦痛了她的皮膚。她感覺肺葉被燒灼,臉上滲著汗水和淚水。她顫抖地摸索著床燈,想要擺脫這片黑暗,卻在匆忙中把一本書和一個盛滿煙灰的煙灰缸打翻在地。 燈打開了。她雙膝蜷在胸前,雙手抱膝,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個夢。一個噩夢而已。 現在,她在家里,在她自己的床上。她的公寓離圣所所在的那個島還有數英里之遙。一個二十七歲的成熟女人不應該被一個荒誕的夢困擾。 然而,在她想去拿根香煙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手還在簌簌發(fā)抖。她劃了三次才把火柴點著。 她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鐘,三點十五分。她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不是偶然了。還有什么會比凌晨三點的心神不寧更讓人感覺難受。她將雙腿移到床邊,彎下身撿起剛才被打翻的煙灰缸。她告訴自己,一早她就會把這一團狼藉清理干凈。她坐在那兒,大碼的T恤衫包住了她的大腿。她命令自己不要歇斯底里,要冷靜下來。 她不知道為什么夢里會回到“迷失的欲望島”,回到那個她十八歲時就逃離的家。不過喬認為任何一個心理學系的一年級新生都可以解釋這個夢。房子是鎖著的,那是因為她在懷疑如果她真的回去的話,是否有人會歡迎她。就在近幾天她也想過要回家,但是她在想自己是否還記得回家的路。 她現在的年齡和母親當年離開那個島時的年齡相差無幾。她母親就是那樣消失不見的,拋棄了她的丈夫和三個子女,甚至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安娜貝拉是否也夢到過回家呢?喬在想,是否也夢到大門對她緊鎖呢?她不愿想這些,也不愿回憶這個二十年前曾讓她心碎的女人。喬提醒自己,她現在早已擺脫了那些事情的陰影。她的生活中沒有媽媽,沒有圣所,也沒有家。她的生活,甚至可以用蒸蒸日上來形容_起碼在事業(yè)上。 心不在焉地輕叩著香煙,喬環(huán)顧著臥室四周。她的臥室是簡單實用的布置。雖然她四處旅游,房間里卻幾乎沒擺放什么紀念品。房間里只有照片。她把黑白照片背面墊上厚紙框起來,并從中挑選出一些最賞心悅目的來裝點她的睡房。 那里,一張空空的公園長椅,黑色的鍛鐵勾勒出流暢的曲線。還有,一棵柳樹,蕾絲般的樹葉低垂在清澈的小池塘上。月光籠罩的花園是研究陰影、質感和各種斑駁形狀的最佳場所。黎明的曙光剛剛劃破天際,孤寂的海灘試圖吸引觀眾走進這張照片,感受腳下那粗糙的沙灘。 就在一個星期之前她還逗留在那片海景中,那時她剛剛結束一個北卡羅來納州河岸外灘群島的工作。 也許那也是喬開始考慮回家的一個原因。她當時所在的位置離家已經很近了。她可以向南走一點到佐治亞州,然后從陸地坐輪渡前往那個島。 沒有公路通往“欲望島”,也沒有架設橋梁橫越那個海峽。 但是她沒有往南走。她完成工作后便返回了夏洛特——那是美國北卡羅來納州最大的城市,之后便埋頭工作。 然后她的噩夢出現了。 她捏碎了香煙,站在那兒。她知道自己已經睡不著了,所以她穿了一條短褲。她要在暗房做點事情,擺脫這噩夢的困擾。 可能是這次的新書出版讓她忐忑不安吧,她這樣想著走出臥室。那會是她事業(yè)的一次飛躍。雖然她知道自己的作品不錯,但一個大型出版社提出為她的作品出一本藝術攝影集還是令她喜出望外的。 《自然的研究》,作者喬·艾倫·海瑟威,在她轉身走進狹長的廚房泡咖啡的時候這樣想著。不行,那聽起來像一個科研項目!渡囊黄场?有點太自命不凡了。 她微微一笑,打了個哈欠,攏了攏她煙紅色的頭發(fā)。她應該做的是拍照,書名的事情就留給那些專家吧。 畢竟,她明白什么時候應該堅持,什么時候應該退讓。她大部分的時間所作的無非就是這兩種選擇。 也許她應該寄一本樣書到家里。家里人會怎樣看呢?結果會不會變成美化咖啡桌的擺設,來此過夜的客人可以隨便翻閱一下,然后可能會想到喬·艾倫·海瑟威與經營著“圣所旅館”的海瑟威家族有什么樣的關系呢?她的父親是否會打開這本書看看她現在學會做什么了嗎?還是他只會聳聳肩,把書扔在一邊,然后出去在他的島上散步?安娜貝拉的小島。 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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