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早年離異的阮晨一直獨自生活,希望能盡早生孩子組一個屬于自己的新家庭。她積極相親物色身體健康、五官端正的男人打算結婚,不到兩個月就和相親認識的IT海龜宅男趙天景閃婚。婚后阮晨為了懷孕,從各方面搜羅了大量奇怪的偏方和古怪方法跟趙天景積極造人,締造了一系列啼笑皆非的生活笑料。趙天景期初十分配合,后來發(fā)現(xiàn)阮晨懷孕后很可能把他一腳踢開,于是消極配合,做足安全措施,打算先培養(yǎng)感情。這時候阮晨的前男友回國,打算跟她舊情復熾,造成了一系列誤會…… 第一章 新婚日記之次數 中途被打斷神馬的,最討厭了——BY某河蟹磚家 《你想要孩子嗎——懷孕速成寶典》 《未來媽媽——最容易懷孕的一百零八種方法》 《夫妻們的福音——最強造人手冊》 …… 阮晨盯著電腦屏幕托著下巴發(fā)呆,現(xiàn)代網絡果然厲害,只是“懷孕”這兩個字的關鍵詞,就能出來這么多東西。 她低頭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時而深思,時而抿唇發(fā)笑,引來旁邊一個女同事的注意。 女同事比阮晨年長幾歲,結婚兩年,還沒孩子,看到屏幕上的字眼,深有體會:“小阮才新婚吧,婆婆急著要抱孫子了?我家也是,每周都打電話來問,古方偏方不要錢地往家里送……” 阮晨抬頭打斷了她:“不是,是我想快點要孩子。” 女同事笑了:“你還年輕,跟老公過過二人世界不好?等有了孩子,日夜操心,就沒那么輕松了! 阮晨搖頭,把筆記本合上,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老公和孩子同時落水,你會先救哪個?” 女同事愣了:“?” 阮晨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是孩子了,老公可以換,孩子可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女同事驚了,開始同情起阮晨那個新婚丈夫了。 阮晨拎著包出了辦公室,剛剛送走最后一個小朋友的實習生小桂捧著一本雜志滿臉蕩漾地迎面而來,見到她忙打招呼道:“阮姐,這是新一期的《時尚》,封面人物可是IT界最年輕的精英趙天景,今年才二十六歲,兩年前就在國內成立了一間IT公司! 小桂把雜志往前一送,封面上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帶著自信的微笑,坐在辦公桌前,舉手投足一派從容。琥珀色的眼睛略略瞇起,薄薄的唇瓣抿成一線,看起來精明睿智,身上有種難掩的光彩。 阮晨只看了一眼,很快就轉開了目光。 小桂見她不感興趣,拿回雜志一臉遺憾:“可惜帥哥名草有主,這個月初結婚了,不知道哪個富家小姐有幸嫁給這樣的好男人。” 她托著下巴感嘆著好男人總是其他女人的,忽然回過神問:“阮姐也是這個月結婚吧,什么時候把姐夫帶給我們瞧瞧?” 阮晨畢業(yè)后進這間“佳佳幼兒園”快一年了,為人和善親切,對她們這些新來的實習生和其他有資歷的老師一視同仁,小桂早就把她看作姐姐了,有什么事都愿意跟阮晨分享。 “我回來了!蹦腥诉M門后扯了扯領帶,把公文包隨手扔在沙發(fā)上。 阮晨接過他的外套,難得站在原地盯著他。 男人覺得有趣,挑了挑眉:“怎么了,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嗎?” “幼兒園的實習生買了本《時尚》”阮晨轉身把他的外套掛好,遲疑了一下才說:“看不出你挺上鏡的! 趙天景笑了,他這個新婚妻子除了在看到自己的體檢結果時表示贊賞之外,這算是第一次夸他了。 “很高興除了我的身體,你對我的長相還滿意。” 二十六年來,勉強算是一帆風順的趙天景從一個人身上得到接二連三的挫敗感,這個人非阮晨莫屬。 那些全面的令人尷尬的體檢項目,他還真是想忘記都很難。 剛洗完澡的阮晨坐在梳妝桌前擦完臉,趙天景的雙臂從身后親昵地環(huán)住她的腰身。 趙天景低下頭,鼻尖一嗅,阮晨身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跟他用的一模一樣。 兩人相同的體香,淺淺淡淡的,讓趙天景不由情動。 細碎的吻落在阮晨的頸側,他大掌靈活地從領口探入她的睡袍里,在熟悉的敏感帶上游弋。感受著手心里柔嫩和溫熱的觸感,他的身體漸漸發(fā)熱。 阮晨并非魔鬼身材,沒有傲人的酥胸,更沒有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出頭。 相反她白白凈凈,瓜子臉,丹鳳眼,腰上有點柔軟的贅肉,抱起來軟綿綿的帶著一點體香。趙天景最喜歡的,是阮晨修長筆直的雙腿,還有一對白里透紅的腳丫子。 每次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白嫩的腳丫子含羞地微微蜷縮,都令他血脈賁張,想要將阮晨狠狠揉進懷里…… 趙天景舔著她小巧的耳垂,眼看著薄薄的粉色從頸側蔓延到阮晨的臉頰,耳邊是她隱忍的嗚咽,他的聲音有種隱忍的喑啞:“我們到床上去?” 阮晨仰頭輕輕喘息著,正要點頭,忽然想到了什么,撥開了他的手,起身離開了趙天景的懷抱,蹲在地上把床頭柜上隨身帶著的記事本拿了過來。 她翻了翻:“我們前天晚上才……書上說了,要限制次數才容易受孕,求質不能只求量,濃縮才是精華!” 趙天景懷里一空,冷颼颼地被晾在那里,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寫這書的人暴打一頓,讓那作者以后不能求質也不能求量! 是男人的,誰能忍受在中途被硬生生打斷不能繼續(xù)? 他看著阮晨,知道她固執(zhí)得很,自己不止一次想要撕碎那本記事本,再丟到馬桶里用水沖掉,可是現(xiàn)在趙天景只能無奈地順著她的意思問:“那書上說的次數是多少?” 阮晨翻著記事本,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回答:“書上說了,每周一到兩次。我們雖然還年輕,但是最多也不能超過三次。前天是周一,這個星期我們還有一次! 她剛說完,就看著手里的記事本被人拿走,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弧度掉在了角落。 下一刻阮晨驚呼著被趙天景打橫抱起,三兩下扒掉了睡袍,光溜溜地給壓在了床上。 趙天景俯身尋著她的唇狠狠吻了一口,指尖輕飄飄地從阮晨的鎖骨沿著曲線緩緩往下打著圈,不悅地瞇起了眼:“還有一次?那今晚我們得好好利用,別浪費了! “正好,你明天輪休,F(xiàn)在還早,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剩下的話阮晨已經迷迷糊糊地聽不見了,只能任由趙天景那雙仿佛有魔力的大掌撫過她的全身,帶來一波又一波地戰(zhàn)栗、酥麻與灼熱,讓人抗拒不了…… 阮晨第二天中午將近十二點才醒,喉嚨干澀,手腳發(fā)軟無力。 臥室的窗簾被人拉上,擋去了外面刺眼的陽光,床頭柜放著一個不銹鋼保溫杯,她爬起來喝了口水,終于感覺嗓子舒服了很多。 阮晨扶著腰下床,昨晚被趙天景折騰狠了,好在那是這周最后一回,她還能休息四天。 如果能一舉中的,阮晨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休足十個月。 其實她就想不明白了,趙天景一個IT精英,整天對著電腦做事,用腦費神,晚上怎么還有這么多用不完的精力,整一個如虎如狼? 鏡子里的女人面色蒼白,還掛著兩只黑眼圈。 阮晨嘆了口氣,翻出化妝盒化了點淡妝。 今天雖然輪休,可是之前答應了園長幫忙辦點私事,不能不出門。 她從衣柜里挑了半天,選了一條高領的米色連衣裙,正好遮住脖子上給趙天景留下的紅印子——顯然他昨晚被打斷了一次,睚眥必報,惡作劇地在明顯的地方留下點痕跡,頗有種“到此一游”的心態(tài)。 阮晨打扮妥當,在廚房發(fā)現(xiàn)電飯鍋有肉粥和兩碟小菜保溫著,她感嘆著趙天景還算有良心,胡亂吃了幾口就收拾好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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