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對我說一年又過去了,這一年你渾渾噩噩了這么久,該寫點什么記念一下吧。 我說還有什么好記念呢?我的筆已盾,心也漸漸趨于麻木,或許過去的這一年確實發(fā)生了很多生命中從未遭遇的慘狀,但也許正因為經(jīng)歷多了,所以才會覺得沒什么好再提,畢竟我不知道前方還有多沉重的挑戰(zhàn)等待著我。所有的過去,不過一瞬而已,該如何記念呢? 草說,那就為我寫點什么吧,再過一年,或下下年,我就走了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也許你就會忘記我了。 我看著草沉默的雙眸,不覺傷感起來,腦中波濤洶涌,也許真的該寫點什么,關(guān)于我的關(guān)于草的,關(guān)于成長中那些疼痛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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