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羅袖飄飄,雪白的絲裙款款,秀發(fā)流云,情眸含滿悲傷的唯美。 她帶著一種似是而非的悲傷,走出一種若有所失的唯美。 認(rèn)命的悲傷才能顯示著忘卻一切之后的淡淡唯美。 舞伎們退開了,退到四壁垂首立定,把繡金織銀的舞臺很理所當(dāng)然地讓給了她。 一方不大不小繡金織銀的波斯地毯,沒有閃爍出燦爛奪目的光芒。 光芒是寂寞的,是空洞的,是悲傷的,是古老的,是唯美的,是無動于衷的,是荒涼蒼白的。 就像她走上來時的神態(tài)目光腳步一樣。 她站在了柔軟如女人情思的地毯上。 只有在這地毯上,她才是真正有價值的,真正完美的。 她生來不是只屬于主人的懷抱,而是只屬于這個古老典雅的舞臺。 也只有在這舞臺上,即使又一次被主人深深傷了心,即使又一次被愛情猛然碎裂的夢想所刺痛,她也能一瞬間無所謂一切,一瞬間恢復(fù)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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